封氏名人 :封敖,字硕夫,其先渤海蓨人。

    中华封氏网 2010年3月23日 封来纯


旧唐书 卷一百六十八 列传第一百一十八



封敖

封敖,字硕夫,其先渤海蓨人。祖希奭,父谅,官卑。敖,元和十年登进士第。累辟诸侯府,大和中,入朝为右拾遗。会唱初,以员外郎知制诰,召入翰林为学士,拜中书舍人。 敖构思敏速,语近而理胜,不务奇涩,武宗深重之。尝草赐阵伤边将诏,警句云:“伤居尔体,痛在朕躬。”帝览而喜之,赐之宫锦。李德裕在相位,定策破回鹘,诛刘稹,议兵之际,同列或有不可之言,唯德裕酬计指画,竟立奇功,武宗赏之,封卫国公,守太尉。其制语有“遏横议于风波,定奇谋于掌握。逆稹盗兵,壶关昼锁,造膝嘉话,开怀静思,意皆我同,言不他惑。”制出,敖往庆之,徳裕口诵此数句,抚敖曰:“陆生有言,所恨文不迨意,如卿此语,秉笔者不易挫言。”座中解其所赐玉带以遗敖。深礼重之。 然敖不持士范,人重其才而轻其所为,徳裕不能大用之。徳裕罢相,敖亦罢内职。宣宗即位,迁礼部侍郎。大中二年,典贡部,多擢文士。转吏部侍郎、渤海男、食邑七百户。 四年,出为兴元尹、御史大夫、山南西道节度使,历左骑常侍。十一年,拜太常卿、出为菑青节度使,入为户部尚书,卒。 子彦卿、望卿,从子特卿,皆进士及第,咸通后,历位清显。 史臣曰:润色之能,封无与让,寿考垂庆,儒何负哉。又赞曰:禁垣擅美,渤海凌云。

卷一百零四 列传第五十四

封常清

封常清,蒲州猗氏人也。外祖犯罪流安西效力,守胡城南门,颇读书,每坐常清于城门楼上,教其读书,多所历览。外祖死,常清孤贫,年三十余,属夫蒙灵察为四镇节度使,将军高仙芝为都知兵马使,颇有才能,每出军,奏傔从三十余人,衣服鲜明。常清慨然发愤,投牒预一傔。常清细瘦目颣,脚短而跛,仙芝见其貌寝,不纳。明日又投牒,仙芝谓曰:“吾奏傔已足,何烦复来!”常清怒,倨谓仙芝曰:“常清慕公高义,愿事鞭辔,所以无媒而前,何见拒之深乎?公若方圆取人,则士大夫所望;若以貌取人,恐失之子羽矣!”仙芝犹未纳。常清自尔候仙芝出入,晨夕不离其门,凡数十日,仙芝不得已,补为傔。
开元末,会达奚部落叛,自黑山北向,西取碎叶,玄宗敕灵察邀击之。灵察使仙芝以二十骑自副城向北至绫岭下,遇贼击之。达奚行远,人马皆疲,斩杀略尽。常清于幕中潜作捷书,具言次舍井泉,遇贼形势,克获谋略,事颇精审。仙芝所欲言,无不周悉,仙芝大骇异之。仙芝军回,灵察赏劳,仙芝去奴袜带刀见。判官刘眺、独孤俊等逆问之曰:“前者捷书,谁之所作?副大使幕下何得有如此人?”仙芝曰:“即仙芝傔人封常清也。”眺等揖仙芝,命常清进坐,与语如旧相识,众人方异之,以破达奚功,授迭州地下戍主,便以为判官,累以军功授镇将、果毅、折冲。

天宝六年,从仙芝破小勃律。十二月,仙芝代夫蒙灵察为安西节度使,便奏常清为庆王府录事参军,充节度判官,赐紫金鱼袋。寻加朝散大夫,专知四镇仓库、屯田、甲仗、支度、营田事。仙芝每出征讨,常令常清知留后事。常清有才学,果决。知留后时,仙芝乳母子郑德诠已为郎将,德诠母在宅内,仙芝视之如兄弟,家事皆令知之,威望动三军。常清出回,诸将皆引前,德诠见常清出其门,素易之,自后走马突常清而去。常清至使院,命左右密引至,厅连节度使宅院,凡经数重门,德诠既过,命随后闭之。德诠至,常清离席谓之曰:“常清起自细微,预中丞兵马使傔,中丞再不纳,郎将岂不知乎?今中丞过听,以常清为留后使,郎将何得无礼,对中使相凌!”因斥之曰:“郎将须暂死以肃军容。”因领勒回,杖六十,面仆地,曳出。仙芝妻及乳母于门外号哭救之,不得,因以其状上仙芝。仙芝览之,惊曰:“已死矣!”及见常清,遂无一言,常清亦不之谢。诸大将有罪者,击杀二人,于是军中股慄。

十载,仙芝改河西节度使,奏常清为判官。入朝,十一月,谒玄宗于华清宫。时禄山已叛,玄宗言凶胡负恩之状,何方诛讨?常清奏曰:“禄山领凶徒十万,径犯中原,太平斯久,人不知战。然事有逆顺,势有奇变,臣请走马赴东京,开府库,募骁勇,挑马箠渡河,计日取逆胡之首悬于阙下。”玄宗方忧,壮其言。翌日,以常清为范阳节度使,俾募兵东讨。其日,常清乘驿赴东京招募,旬日得兵六万,皆佣保市井之流。乃斫断河阳敲,于东京为固守之备。十二月,禄山渡河,陷陈留,入甖子谷,凶威转炽,先锋至葵园。常清使骁骑与柘羯逆战,杀贼数十百人,贼大军继至,常清退于上东门,又战不利,贼鼓噪于四城门入,杀掠人吏。常清又战于都亭驿,不胜,退守宣仁门,又败。乃从提象门入,倒树以碍之。至谷水,西奔至陕郡,遇高仙芝,具以贼势告之,恐贼难与争锋,仙芝遂守潼关。

玄宗闻常清败,削其官爵,令白衣于仙芝军效力,仙芝令常清监巡左右厢诸军,常清衣皂衣以从事。监军边令诚每事干之,仙芝多不从。令诚入奏事,具言仙芝、常清逗挠奔败之状。玄宗怒,遣令诚齑敕至军并诛之。

令诚至潼关,引常清于驿南西街,宣敕示之。常清曰:“常清所以不死者,不忍污国家旌麾,受戮贼手,讨逆无效,死乃甘心。”初,常清兵败入关,欲驰赴阙庭,至渭南,有敕令却赴潼关,自草表待罪,是日临刑,托令诚上之,其表曰:

中使骆奉仙至,奉宣口敕,恕臣万死之罪,收臣一朝之效,令臣却赴陕州,随高仙芝行营。负斧缧囚,忽焉解缚,败军之将,更许增修。臣常清诚欢诚喜,顿首顿首。臣自城陷以来,前后三度遣使奉表,具述赤心,竟不蒙引对。臣之此来,非求苟活,实欲陈社稷之计,破虎狼之谋,冀拜首阙庭,吐心陛下,论逆胡之兵势,陈讨悍之别谋,将酬万死之恩,以报一生之宠。岂料长安日远,谒见无由;函谷关遥,陈情不暇!臣读春秋,见狼瞫称未获死所,臣今获矣。昨者与羯胡接战,自今月七日交兵,至于十三日不已。臣所将之兵,皆是乌合之徒,素未训习。率周南市人之众,当渔阳突骑之师,尚犹杀敌塞路,血流遍野。臣欲挺身刃下,死节军前,恐长逆胡之威,以挫王师之势。是以骑御就日,将命归天。一期陛下斩臣于都市之下,以诫诸将:二期陛下问臣以逆贼之势,将诫诸军;三期陛下知臣非惜死之徒,许臣竭露。臣今将死抗表,陛下或以臣失律之后,狂妄为词;陛下或以臣欲尽所忠,肝胆见察。臣死之后,望陛下不轻次贼,无忘臣言,则冀社稷复安,逆胡败覆,臣之所愿毕矣。仰天饮鸩,向日封章,即为尸谏之臣,死作圣朝之鬼。若使殁而有知,必结草军前,回风陈上,引王师之旗鼓,平寇贼之戈铤。生死酬恩,不任感激,臣常清无任永辞圣代悲恋之至。

常清既刑,陈其尸于蘧蒢上,仙芝归至厅,令诚索陌刀手百余人随而从之,曰:“大夫亦由有恩命。”仙芝遽下,遂至常清所刑处。仙芝曰:“我退,罪也,死不辞;然以我为减截军粮及赐物等,则诬我也。”谓令诚曰:“上是天,下是地,兵士皆在,足下岂不知呼!”其召募兵排列在外,素爱仙芝,仙芝呼谓之曰:“我于京中召儿郎辈,虽得少许物,装束亦能足,方于君辈破贼,然后取高官重赏。不谓贼势凭陵,引军至此,君辈即实言;我若实无之,君辈当言枉。”兵齐呼曰:“枉”,其声殷地。仙芝又目常清之尸,谓之曰:“封二,子从微至著,我则引拔子为我判官,俄又代我为节度使,今日又与子同死于此,岂命也夫!”遂斩之。

旧唐书

卷六十三

列传第十三

封伦 子言道 兄子行高

封伦,字德弈,观州蓨人。北齐太子太保隆之孙。父子绣,隋通州刺史。伦少时,其舅卢

思道每言曰:“此子智识过人,必能致位卿相。”

开皇末,江南作乱,内史令杨素往征之,署为行军记室。船至海曲,素召之,伦坠于水中,人救免溺,乃易衣以见,竟寝不言。素后知,问其故,曰:“私事也,所以不白。”素甚嗟异之。素将营仁寿宫,引为土木监。隋文帝至宫所,见制度奢侈,大怒曰:“杨素为不诚矣!殚百姓之力,雕饰离宫,为吾结怨于天下。”素惶恐,虑将获谴。伦曰:“公当无忧,待皇后至,必有恩诏。”明日,果召素入对,独孤后劳之曰:“公知吾夫妻年老,无以娱心,盛饰此宫,岂非孝顺。”素退问伦曰:“卿何以知之?”对曰:“至尊性俭,故初见而怒,然雅听后言。后妇人也,惟丽是好,后心既悦,帝虑必移,所以知耳。”素叹伏曰:“揣摩之才,非吾所及。”素负贵恃才,多所凌侮,唯击掌伦。每引与论宰相之务,终日忘倦,因抚其床曰:“封郎必当据吾此座。”骤称荐于文帝,由是攫授内史舍人。

大业中,伦见虞世基幸于炀帝而不闲吏务,每有承受,多失实机。伦又托附之,密为指画,宣行诏命,谄顺主心;外有表疏如忤意者,皆寝而不奏;决断刑法,多峻文深诬;策勋行赏,必抑削之。故世基之宠日隆,而隋政日坏,皆伦所为也。

宇文化及之乱,逼帝出宫,使伦数帝之罪,帝谓曰:“卿是士人,何至如此?”伦赧然而退。化及寻署内史令,从至聊城。伦见化及势蹙,乃潜结化及弟士及,请于济北运粮以观其变。遇化及败,与士及来降。高祖以前代旧臣,遣使迎劳,拜内史舍人。寻迁内史侍郎。

高祖尝幸温汤,经秦始皇墓,谓伦曰:“古者帝王,竭生灵之力,殚府库之财,营起山陵,此复何益?”伦曰:“上之化下,犹风之靡草。自秦、汉帝王盛为厚葬,故百众庶竞相追仿,凡是古塚丘封,悉多藏珍宝,咸见开发。若死而无知,厚葬深为虚费;若魂而有识,被发岂不痛哉。”高祖称善,谓伦曰:“从今之后,宜自上导下,悉为薄葬。”

太宗之讨王世充,诏伦参谋军事。高祖以兵久在外,意欲旋师,太宗遣伦入朝亲论事势。伦言于高祖曰:“世充得地虽多,而羁縻相属,其所用命者,唯洛阳一城而已,计尽力穷,破在朝夕,今若还兵,贼势必振,更相连结,后必难图。未若乘其已衰,破之必矣。”高祖纳之。既太宗凯旋,高祖谓侍臣曰:“朕初发兵东讨,众议多有不同,唯亲王请行,封伦赞成此计。昔张华协同晋武,亦复何以加也。”封平远县公,兼天策府司马。

会突厥寇太原,复遣使来京和亲,高祖问群臣:“和之与战,策将安出?”多言战则怨深,不如先和。伦曰:“突厥凭陵,有轻中国之意,必谓兵弱而不能战。如臣计者,莫若悉众以击之,气势必捷,胜而后和,恩威兼著。若今岁不战,明年必当复来,臣以击之为便。”高祖从之。

六年,以本官检校吏部尚书,晓习吏职,甚获当时之誉。八年,进封道国公,寻徙封密。萧瑀尝荐伦于高祖,高祖任伦为中书令。太宗嗣位,瑀迁尚书左仆射,伦为右仆射。伦素险诐,与瑀商量可奏者,至太宗前,尽变易之,由是与瑀有隙。贞观元年遘疾于尚书省,太宗亲自探视,即命尚辇送还第,寻薨,年六十。太宗深悼之,废朝三日,策赠司空,谥曰明。

初,伦数从太宗征讨,特猛顾遇。以建成、元吉之故,数尽忠款,太宗以为至诚,前后赏赐以万计。而伦潜持两端,阴附建成。时高祖将行废立,犹豫未决,谋之于伦,伦固谏而止。然所为隐秘,时人莫知,事具建成传。卒后数年,太宗方知其事。十七年,治书侍御史唐临追劾伦曰:“臣闻事君之义,尽命不渝,为臣之节,岁寒无贰;苟亏其道,罪不容诛。伦位望鼎司,恩隆胙土,无心报效,乃肆奸谋,荧惑储藩,奖成元恶,置于常典,理合诛夷,但苞藏之状,死而后发,猥加褒赠,未正严科。罪恶既彰,宜加贬黜,岂可仍畴爵邑,尚列台槐,此而不惩,将何沮劝?”太宗令百官详议,民部尚书唐俭等议:“伦罪暴身后,恩结生前,所历众官,不可追夺,请降赠改谥。”诏从之,于是改谥缪,黜其赠官,削其所食实封。

子言道,尚高祖女淮南长公主,官之宋州刺史。

伦兄子行高,以文学知名。贞观中官至礼部郎中。



附:《建成传》录:

建成私召四方骁勇,……欲以为变……文干遂举兵反。高祖驰使召太宗以谋之,

太宗曰:“文干小竖,狂悖起兵,州府官司已应擒剿。纵其假息时刻,但须遣一将

耳。”高祖曰:“文干事连建成,恐应之者众,汝宜自行,还,立汝为太子。吾不

能效隋文帝诛杀骨肉,废建成封作素蜀王,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耳。”

太宗既行。元吉及四妃更为建成内请,封伦又外为游说,高祖意便顿改,遂寝不

行复令建成还京据守。……

是后,日夜与元吉连接后宫,谮诉愈切,高祖惑之。太宗惧,不知所为。李

靖、李勣等数言:“大王以功高被疑,靖等请申犬马之力。”封伦亦潜劝太宗图

之,并不许。伦反言于高祖曰:“亲王恃有大勋,不服居太子之下,若不立

之,愿早为之所 。”又说建成作乱曰:“夫为四海者,不顾其亲,汉高乞羹,此

之谓矣。”



《太宗本纪上》录:封孝琰

贞观元年春三月丙午,诏:“齐故尚书仆射崔季舒、给事黄门侍郎郭遵、尚书右

丞封孝琰等,昔任邺中,名位通显,志存忠傥,抗表极言,无救社稷之亡,遂见龙逢

之酷。季舒子刚、遵子云、孝琰子君遵,并以门遭时谴,淫刑滥及,宜从褒奖,特异

常伦,可免内侍,量才别叙。”



《高祖本纪上》录:

永徽三年五月庚辰,诏以周司沐大夫裴融,齐侍中崔季舒、给事黄门侍郎裴泽、

尚书左丞封孝琰、隋仪同三司豆卢毓、御史中丞游楚客等,并门庭忠鲠,其子孙各宜

甄擢。


南齐书

封延伯 卷五十五 列传第三十六 孝义



封延伯字仲琏,渤海人也。有学行,不与世人交,事寡嫂甚谨。州辟主簿、举秀才,不就。垣崇祖为豫州,启太祖用为长史,带梁郡太守。以疾自免,侨居东海,遂不至京师。三世同财,为北州所宗附。豫章王辟中兵,不就,卒。





附:



《渤海堂朐山封氏族谱》云:

延伯公避北魏之乱,由渤海而南迁于朐之东海。三世同财。垣崇祖为兖州牧

(案,478年春——479年夏4月),请为长史,不就,上表荐于朝,诏书优礼征为南

齐梁郡太守。为政清廉,有高士风。俄以疾免(应在483年),还居东海。苗裔甚

繁。厥后又由东海南迁于扬之泰兴。



延伯公事考:

《垣崇祖传》录:

垣崇祖,字敬远,下邳人也。

崇祖年十四,有干略,为宋义州王征北行将军,使还下邳招募。明帝立,崇祖

与亲近数十人夜救祖隆,与俱走还彭城。虏既陷徐州,崇祖仍为虏将游兵琅琊间不

复归,虏不能制。密遣人于彭城迎母,欲南奔,事觉,虏执其母为质。崇祖妹夫皇

甫肃兄嫂,薛安都之女,故虏信之。肃仍将家属及崇祖母奔朐山。崇祖因将部曲据

之,遣使归命。太祖在淮阴,板为朐山戍主,送其母还京师,明帝纳之。

崇祖以退困朐之虏,讨司马从之之叛,败淮南之虏,封下邳子。

泰豫元年,行徐州事,徙戍龙沮,在朐山南。历盱眙、平阳、东海三郡太守。

初,崇祖遇太祖于淮阴,太祖以其武勇,善待之。崇祖皇甫肃曰:“此真吾君

也吾今逢主矣,所谓千载一时。”遂密布诚节。元徽末,太祖忧虑,令崇祖受旨即

以家口托皇甫肃,勒数百人将入虏界,更听后旨。会苍梧废,太祖召崇祖领部曲还

都,除游击将军。

沈攸之事平,以崇祖为持节,督兖、青、冀诸军事,累迁冠军将军、兖州刺

史。太祖践祚,谓崇祖曰:“我新有天下,夷虏不识命运,必当动其蚁众,以送刘

畅为辞。贼之所冲,必在寿春。能制此寇,非君莫可。”徙为持节、监豫司二州军

事、豫州刺史。封望蔡县侯,七百户。

建元二年,虏遣马步号二十万,寇寿春。崇祖谓长史封延伯曰:“虏贪而少

虑,必悉力攻小城,图破此堰。见堑狭城小,谓一往可克,当以蚁附攻之。放水

一激,急踰三峡,事穷奔透,自然沉溺。此岂非小劳而大利耶?”至日晡时,决小

史埭。水势奔下,虏攻城之众,漂坠堑中,人马溺死数千,众皆退走。

世祖即位,征为散骑常侍、左卫将军。俄诏留本任,加号安西。仍迁五兵尚

书、领骁骑将军。

太祖崩,虑崇祖为异,便令内转。永明元年四月九日,诏曰:“垣崇祖凶诟险

躁,少无行业,……”死时年四十四。子惠隆,徙番禺,卒。





《南齐书.垣崇祖传》云:“建元二年,虏遣马步号二十万,寇寿

春。 崇祖谓长史封延伯曰……”故谱云:“请为长史,不就”事,

当以“州辟主簿、举秀才,不就”为是。



《资治通鉴》录(卷第一百三十五太祖高皇帝)

建元元年(案,即顺帝三年)夏四月辛卯,宋顺帝下诏禅位于齐。

壬辰,帝乘画轮车,出东掖门就东邸。

甲午,王即皇帝位于南郊。还宫,大赦,改元。



苍梧王昱生平元年秋七月戊子被杀,安城王准即位,是为顺帝。

沈攸之升平二年春与其子文和走至华容界,皆缢于栎林。

宋顺帝开明而年春(478年)攸之事平。垣崇祖为持节、督兖、青、冀诸军事,

累迁冠军将军、兖州刺史。

宋顺帝三年(479年)夏四月,太祖践祚,崇祖即徙为持节、监豫、司二州军

事、豫州刺史 。



延伯祖“州辟主簿、举秀才,不就”,应在宋顺帝二年;齐太祖建元二年

任 “长史”事当以《南齐书》中“垣崇祖为豫州,启太祖用为长史”为是。



永明元年(483年)四月垣崇祖被萧赜杀。

故延伯公免亦当于此时前后。时淮北四州归魏。



《中国历史大事编年表》录:

齐建元二年(480年)十月淮北四州(冀、青、徐、兖)民不愿归魏,常思归江

南,于是徐州民桓标之、兖州民徐孟子聚众起义反魏,推司马朗之为主。

建元三年(841年)四月,魏击败淮北民桓标之等。



《南齐书》录:

嶷发江陵感疾,至京师未瘳,上深忧虑,为之大赦,三年六月壬子赦令是也。

太祖四年三月崩,世子即位,永明元年,嶷领太子太傅,不参朝务,而言事

秘密,多见信纳。



故,“豫章王辟中兵,不就”当在“建元三年六月”以前,如此,前文

“俄”字方可有着落。





南史

列传第六十三



封延伯

封延伯,字仲琏,勃海人也。世为州郡著姓,寓居东海,三世同财,为北

州所宗附。延伯好学退让,事寡嫂甚谨。垣崇祖为兖州,请为长史,不就。崇

祖轼其门,不肯相见。后为豫州,上表荐之,诏书优礼。起家为平西长史、梁

郡太守。为政清静,有高士风。俄以疾免,还东海。于时四州入巍,士子皆依

海曲,争往宗之,如辽东之仰邴原也。



礼志四之四第十三

魏书卷一百八之四



世宗永平四年冬十二月,员外将军兼尚书都令使陈终德有祖母之丧,欲服齐衰三年,已无世爵之众,不可凌诸父,若下同众孙,恐违后祖之义,请求详正。国子博士孙景邕、刘怀义、封轨、高绰,太学博士袁升,四学博士阳宁居等议:“嫡孙后祖,持重三年,不为品庶生二,终德宜先诸父。”……诏曰:“嫡孙为祖母,礼令有据,士人通行,何老方致疑请也。可如国子所议。”



三年七月,司空、清河王怿第七叔母北海王妃刘氏薨,司徒、平原郡开过公高肇兄子太子洗马员外亡,并上言,未知出入犹作鼓吹不,请下礼官议决。太学博士封祖胄议:丧大记云:期九月之丧,既葬饮酒食肉,不与人乐之;五月三月之丧,比葬,饮酒食肉不与人乐之;世叔母、故主、宗子,直云饮酒食肉,不言不与人乐之。郑玄云:“义服恩轻。”以此推之,明义服容有乐理。又礼:“大功言而不议,小功议而不及乐。”言论之间,尚自不及,其于声作,明不得也。虽复功缌,乐在宜止。……秘书监、国子祭酒孙惠蔚,太学博士封祖胄等重议:“司空体服衰麻,心怀惨切,其于声乐,本无作理,但以鼓吹公仪,致有异论耳。案鼓之制,盖古之军声,献捷之乐,不常用也。有重位茂勋,乃得备作。方之金石,准之管弦,其为音奏,虽曰小殊,然其大体,与乐无异。是以礼云:‘鼓无当于五声,五声不得不和。’窃惟今者,加台司之仪,盖欲兼广威华,若有哀用之,无变于吉,便是一人之年,悲乐并用,求之礼情,于礼未尽。二公虽受之于公,用之非私,出入声作,亦以娱己。今既有丧,心不在乐,笳鼓之事,明非欲闻,从其宁戚之义,废而勿作。但礼崇公卿出入之仪,至有趋以采齐,行以肆夏,和銮之声,佩玉之饰者,所以显槐鼎之至贵,彰宰辅之为重。今二公地处尊亲,仪殊百辟,鼓吹之用,无容全去,礼有悬而不乐,今陈之以备威仪,不作以示哀痛。述礼节情,愚谓为允。”诏曰:“可从国子后议。”



时又疑清河国官从服之制,太学博士李景林等二十余人议:“按礼文,……”太学博士封伟伯等十人议:“案臣从君服,降君一等。君为母三年,臣则期。今司空以仰厌先帝,俯就大功,臣之从服,不容有过。但礼文残缺,制无正条,窃附情理,谓宜小功。庶君臣之服,不失其序,升降之差,颇会礼意。”清河国郎中令韩子熙议:“谨案丧服大功章云:……”寻诏曰:“比决清河国臣为君母服期,以礼事至重,故追而审之。今更无正据,不可背章生条。但君服既促,而臣仍远,礼缘人情,遇厌须变服。可还从前判,既葬除之。”





官氏志

魏书卷一百一十三



是贲氏,后改为封氏。



二十五史[魏书]


卷九十四

列传第八十二 阉官

附:兄凭



封津

封津,字丑汉,勃海蓨人也。祖羽,真君中为薄骨律锁副将,以贪污赐死。父令德,娶党宝女,宝伏诛,令德以连坐从法。津受刑,给事宫掖。

积官久之,除中谒者仆射,迁奉车都尉。肃宗初,冀州大乘贼起,诏津慰劳,津世不居桑梓故不为州乡所归。灵太后令津侍肃宗书。迁常山太守。孝昌初,除中侍中,加征虏将军,仍除崇训太仆,领宫室都将,冀州大中正。超拜金紫光禄大夫。二年,封东光县开国子,食邑二百户,镇南将军、兼中关右慰劳大传。出为散骑常侍、征东将军、济州刺史。永安初,中侍中、卫将军,寻转大长秋、左光禄大夫。太昌初,骠骑大将军、仪同三司。津少长宫闱,给事左右,善候时情,号为机悟。

天平初,除开府仪同三司、本将军、怀州刺史。元象初,复为中侍中、大长秋卿,仍开府仪同。夏薨,年六十二。赠冀、瀛、幽、安四州诸军事、本将军、司徒公、冀州刺史,谥曰孝惠。



养兄子长业,袭爵。齐受禅,例降。



津兄凭,字元寄,当时逃窜,后会赦免。太和中,奉朝请,冀州赵郡王干田曹参军、定州彭城王勰水曹参军、给事中、越骑校尉。以讨大乘功,除左中郎将,迁龙骧将军、中散大夫。孝昌中,历桓农、武邑二郡太守。寻除征虏将军、光州刺史。还为平东将军、光禄大夫,转镇南将军、金紫光禄大夫,除卫将军、右光禄大夫。初津被敕营出帝父广平王陵。永熙中,以营陵功,封津城阳县开国子,邑三百户。津自有封,乃后转于凭。后除卫大将军、左光禄大夫。兴和三年夏卒,年六十七。凭无他才伎,始终资历,皆由于津。津卒之后,凭亦无赠。



子灵素,袭。齐受禅,例降。

津从兄荅,光禄大夫。

子宗显,司徒掾。



二十五史[魏书]



卷八十五

列传第七十三 文苑



封肃

封肃,字元邕,勃海人,尚书回之兄子也。早有文思,博涉经史,太傅崔光见而赏焉。位太学博士,修起居注,兼廷尉监。为《还园赋》,其辞甚美。正光中,京兆王西征,引为大行台郎中,委以书记。还,除尚书左中兵郎中,卒。肃性恭俭,不妄交游,唯与崔励、励从兄鸿尤相亲善。所知文章多亡失,存者十余卷。





卷九十二

列传第八十 列女



崔览妻封氏

中书侍郎清河崔览妻封氏,勃海人,散骑常侍恺女也。有才识,聪辩强记,多所究知,于时妇人莫能及。李敷、孙文叔虽已贵重,近世故事有所不达,皆就而谘请焉。





卷九十二

列传第八十 列女



封卓妻刘氏

勃海封卓妻,彭城刘氏女也。成婚一夕,卓官于京师,后以事伏法。刘氏在家,忽然梦想,知卓已死,哀泣不辍。诸嫂喻之不止,经旬,凶问果至,遂愤叹而死。时人比之秦嘉妻。中书令髙允念其义髙而不著,为之诗曰:



其一

两仪正位,人伦肇甄。爰制夫妇,统业承先。
虽曰异族,气犹自然。生则同室,终契黄泉。

其二
封生令达,卓为时彦。内协黄中,外兼三变。
谁能作配,克应其选。实有华宗,挺生淑媛。

其三
京野势殊,山川乖互。乃奉王命,载驰在路。
公务既弘,私义获著。因媒致币,遘上一暮。

其四
率我初冠,眷彼弱笄。形由礼比,情以趣谐。
忻愿难常,影迹易乖。悠悠言迈,戚戚长怀。

其五
十遇险迍,横罹尘网。伏质就刑,身分土壤。
千里虽遐,应如影响。良嫔洞感,发于梦想。

其六
仰唯亲命,俯寻嘉好。谁谓会浅,义深情到。
毕志守穷,誓不二醮。何以验之,殒身是效。

其七
人之处世,孰不厚生?必存于义,所重则轻。
结愤钟心,甘就幽冥。永捐堂宇,长辞母兄。

其八
芒芒中野,翳翳孤丘。葛藟冥蒙,荆棘四周。
理苟不昧,神必俱游。异哉贞妇,旷世靡俦!


二十五史[魏书]



卷五十一

列传第三十九



封敕文

封敕文,代人也。祖豆,皇始初领众三万东征幽州,平定三郡,拜幽州刺史,后为使持节、都督冀青二州诸军事、前将军、开府、冀青二州刺史、关内侯。父涅,太宗时侍御长。卒赠龙骧将军,定州刺史、章武侯,谥曰“隐”。

敕文,始光初为中散,稍迁西部尚书。出为使持节、散骑常侍、镇西将军、开府、领护西夷校尉、秦益二州刺史,赐天水公、镇上邽。诏敕文率步骑七千征吐谷浑慕利延兄子拾归于枹罕,众少不能制,诏遣安远将军,广川公乙乌头等二军与敕文会陇右。军次武始,拾归夜遁。敕文引军入枹罕,虏拾归妻子及其民户,分徙千家于上邽,留乌头守枹罕。

金城边冏、天水梁会谋反,扇动秦益二州杂人万户,据上邽东城,攻逼西城,敕文先已设备,杀贼百余人,被伤者众,贼乃引退。冏、会复率四千攻城。氐羌一万屯于南岭,休官、屠格及诸杂户二万余人屯于北岭,为冏等形援。敕文遣二将领骑二百设备门内,别令骑出击之。既而伪退,冏率众腾逐,敕文轻骑橫冲,大破之,斩冏。而北岭之贼,从高射敕文军人,飞矢如雨,梁会得奔北岭,骑乃引还。复推会为主。敕文分兵二百人突入难成,烧其门楼,贼见火起,众皆惊乱。又遣步卒攻门,克之,便率骑士驰入,贼余众开门出走,奔入东城,乘背追击,杀千余人。

安丰公闾根率军助敕文。敕文表曰:“安定逆贼帅路那罗遣使齎书与逆帅梁会,会以那罗书射入城中,那罗称纂集众旅,克期助会。又仇池城民李洪,自称应王,天授玉玺,擅作符书,诓惑百姓。梁会遣使招引杨文德,而文德遣权寿胡将兵二十人来到会间,扇动州士,云李洪自称应王,两雄不并,若欲须我,先杀李洪,我当自往。梁会欲引致文德,诱说李洪来人入东城,即斩洪首,送与文德。仇池镇将、淮阳公臣豹子遣使潜行,以今月二十四日来达臣镇,称杨文德受刘义隆职爵,领兵聚众,在仇池境中,沮动民人,规窃城镇。且梁会反逆以来,南勾文德,援势相连,武都氐羌尽相唇齿,为文德起军,所在屯结,兵众已集,克来不远。臣备边镇,与贼相持,贼在东城,隔墙而已。但以腹背有敌,攻城有疑,讨度文德,克来助会。若文德既至,百姓相应,贼党遂甚,用功已益难。今文德未到,麦复未熟,事宜速击,于时为便,复愿天鉴,时遣大军,助臣诛剪。”

表未及报,梁会谋欲逃遁。先是,敕文掘重堑于东坡之外,断贼走路。夜中,会乃车陈飞梯,腾堑而走。敕文先严兵于堑外拒斗,从夜至旦。敕文谋于众曰:“困兽犹斗,而况于人。贼众知无生路,人致自死,必伤士众,未易可平。若开生路,贼必上下离心,克之易矣。”众咸以为然。初敕文以白虎幡宣告贼众曰:“若能归降,原其生命。”应时降者六百余人。会知人心沮坏,于是分遁。敕文纵骑蹑之,死者太半,俘获四千五百余口。

略阳王元达因梁会之乱,聚众攻城,招引休官、屠格之众,推天水休官王官兴为秦地王。敕文与临淮公莫真讨之,军次略阳,敕文遣使慰喻。而元达等三千余人屯于松多川,乃部分诸军,三道并攻。贼出营拒战,大破之,俘三千人。高宗时,与新平公周盆击刘骏将殷孝祖于清东,不克,天安元年五月卒。



长子万护,让爵于弟翰。于是让者推万护及元氏侯赵辟恶子元伯让其弟次兴,朝廷义而许之。



翰族孙静,世宗时,历位征虏将军、武卫将军太子左卫率,以干用称。延昌中,迁北平将军、恒州刺史,临朐子。后坐事免,卒。



子熙,奉朝请。迁员外散骑侍郎、给事中,与薛昙尚迎蠕蠕主婆罗门于凉州。又除镇远将军、河阴令。卒,赠辅国将军、朔州刺史。



子缵,无定末,颍州太守。


回族叔轨,字广度。勤谨好学,博通经传。与光禄大夫武邑孙蕙蔚同志友善,蕙蔚每推轨曰:“封生之与经义,非但章句可奇,其标明纲格,统括大归,吾所弗如者多矣。”善自修洁,仪容甚伟。或曰:“学士不事修饰,此贤何独如此?”轨闻,笑曰:“君子整其衣冠,尊其瞻视,何必蓬头垢面,然后为贤。”言者惭退。

太和中,拜著作佐郎,稍迁尚书仪曹郎中,兼员外散骑常侍。衔命高丽,高丽王云恃其偏远,称疾不亲受诏。轨正色诘之,喻以大义,云乃北面受诏。先是,契丹掳掠边民六十余口,又为高丽拥夺东归。轨具闻其状,移书证之,云悉资给见还。有司奏轨远使绝域,不辱朝命,权宜晓慰,边民来苏,宜加爵赏。世宗诏曰:“权宜征口,使人常体,但光扬有称,宜赏一阶。”转考功郎中,除本郡中正。勃海太守崔休入为吏部郎,以兄弟考事干轨。轨曰:“法者,天下之平,不可以旧君亏之也。”休叹其守正。轨在台中,称为儒雅。奏请遣四门博士明经学者,检视诸州学生。诏从之。寻除国子博士,加扬武将军,假通直散骑常侍,慰劳汾州山胡。

司空清河王怿表奏明堂辟雍,诏百僚集议。轨议曰:“明堂者,布政之宫,在国之阳,所以严父配天,听政设教,其经构之式,盖已尚矣。故周官匠人职云:夏后时世室,殷人重屋,周人明堂,五室、九阶、四户、八窗。郑玄曰:‘或举宗庙,或举王寝、或举明堂,互之以见同制。’然则三代明堂,其制一也。案周与夏殷,损益不同,至于明堂,因而弗革,明五室之义,得天数矣。是以郑玄又曰:五室者,象五行也。然则九阶者,法九土;四户者,达四时;八窗者,通八风。诚不易之大范,有国之恒式。若其上圆下方以则天地,通水环宫以节观者,茅盖白盛为之质饰,赤缀白缀为之户牖,皆典籍所具载,制度之明义也。在秦之世,焚灭五典,毁黜三代,变更先圣,不依旧宪。故吕月令见九室之义,大戴之礼著十二堂之论。汉承秦法,亦未能改,东西二京,俱为九室.是以黄图、白虎通,蔡邕,应劭等,咸称九以象九州,十二堂以象十二辰。夫室以祭天,堂以布政。依天而祭,故室不过五;以时布政,故堂不踰四.州之与辰,非所可法,九与十二,其用安在?今圣朝欲道训民,备礼化物,宜则五室,以为永制.至于庙学之嫌,台沼之杂,秦淮之徒以论正矣,遗论具在,不复须载.”

  寻以本官行东郡太守.迁前军将军、行夏州事.好立条教,所在有绩。转太子仆,迁廷尉少卿,加征虏将军。卒,赠右将军,济州刺史。

  初,轨深为郭祚所知,祚常谓子景尚曰“封轨、高绰二人,并干国之才,必应远至。吾平生不妄进举,而每进此二公,非直为国进贤,亦为汝等将来之津梁也。其见重如此。轨既以方直自业,高绰以风概立名。尚书令高肇拜司徒,绰送迎往来,轨竟不诣。绰顾不见轨,乃遽归,曰“吾一生自谓无愆规矩,今日举措,不如封生远矣。”轨以务德慎言,修身之本,奸回谗佞,世之巨害,乃为务德慎言远佞、防奸四戒,文多不载。

  

  轨长子伟伯,字君良,博学有才思,弱冠除太学博士,每朝廷大议,伟伯皆与焉。雅为太保崔光,补射游肇所知赏。太尉清河王怿辟参军事。怿亲为孝经解诂,命伟伯为难例九条皆发起隐漏。伟伯又讨论礼、传诗、易疑事数十条,儒者咸称之。寻将经始明堂,广集儒学,议其制度。九五之论,久而不定。伟伯乃搜检经纬,上明堂图六卷。正光末,尚书仆射萧宝夤以为关西行台郎。及宝夤为逆,伟伯乃与南平王冏潜结关中豪右韦子粲等谋举义兵.事发见杀,年卅六,时人惜之.永安中,追赠散骑常侍、征虏将军、瀛州刺史,听一子出身。伟伯无子,转授第三弟翼。伟伯撰《封氏本录》六卷,并诗、赋、碑、诔、杂文数十篇。

  

  伟伯弟业,字君脩.奉朝请,领殿中侍御史。早卒。



  业弟翼,字君赞。美容貌,腰带十围。以兄伟伯立节之勋,除给事中。后加扬烈将军。武定初卒。



  翼弟述,字君义。武定末,廷尉少卿。



  述弟询,字景文。尚书其部郎。



二十五史[魏书]

卷十三
列传第一 皇后

文帝皇后封氏
文帝皇后封氏,生桓、穆二帝,早崩。桓帝立,乃葬焉。高宗初,
穿天渊池,获一石铭,称桓帝葬母封氏,远近赴会二十余万人。有司
以闻,命藏之太庙。
文皇帝讳沙漠汗,长子桓皇帝讳猗迤(去走之)。时国分为三,
桓帝统其一部,居代郡之参合陂北。二年,葬文皇帝及皇后封氏。
初思帝(文帝少子)欲改葬,未果而崩。至是,述成前意焉。晋
成都王司马颖遣从事中郎田思,河间王司马颙遣司马靳利,并州
刺史司马腾遣主簿梁天,并来会葬。远近赴者二十万人。
——帝纪第一桓帝

懿 子玄之 孙磨奴 磨奴族子回 子隆之 兴之 回兄琳
懿从子恺恺从孙灵祐回族叔规 子伟伯

封懿,字处德,勃海蓨人也。曾祖释,晋东夷校尉。父放,慕容
暐吏部尚书。兄孚,慕容超太尉。懿儁伟有才气,,能属文,与孚虽
器行有长短,然名位略齐。仕慕容宝,位至中书令、民部尚书。宝败,
归阙,除给事黄门侍郎、都坐大官、宁朔将军、章安子。太祖屡引见,
问以慕容旧事,懿应对疏慢,废还家。太宗初,复征拜都坐大官,进
爵为侯。泰常二年卒。懿撰《燕书》,颇行于世。

子玄之,坐与司马国璠、温楷等谋乱,伏诛。临刑,太宗谓之曰:
“终不令绝汝种也,将宥尔一子。”玄之请曰:“弟虔之子磨奴,字君明,早孤,乞全其命。”乃杀玄之四子,而赦磨奴。

磨奴被刑为宦人。崔浩之诛也。世祖谓磨奴曰:“汝本应全,所以
致刑者,事由浩之故。”后为中曹监,西使张掖,赐爵富城子,加建威
将军、给事中。久之,出为冠军将军、怀州刺史。太和七年卒。赠平东
将军、冀州刺史、勃海公,谥曰“定”。以族子叔念为后,高祖赐名回。

回父鉴,即慕容暐太尉弈之后也。回皇兴初为中书学生。袭爵富城
子,累迁太子家令。世宗即位,以回行华州事,回在州鞭中散大夫党智
孙,为尚书左丞韦绩纠奏,免。寻除镇沅将军、安州刺史。山民愿朴,
父子宾旅,同寝一室。回下车,勒令别处,其俗遂改。征为太尉长史,
频行定州、徐州事,寻除后将军、汾州刺史。
肃宗初,转凉州刺史,加右将军,固辞不拜,仍授北平将军、瀛州
刺史。时大乘寇乱之后,加以水潦,百姓困乏。回表求赈恤、免其兵雕,
州内甚赖之。又为度支尚书。寻转都官尚书、冀州大中正。荥阳郑云谄
事长秋卿刘腾,货腾紫缬四百匹,得为安州刺史。除书旦出,暮往诣回,
坐未定,谓回曰:“我为安州,卿知之否?彼土治生,何事为便?”回
答之曰:“卿荷国宠灵,位至方伯,虽不能拔园葵,去织妇,宜思方略,
以济百姓,如何见造而问治生乎?封回不为商贾,何以相示!”云惭媿
失色。
灵太后临朝,招百官问得失,群臣莫敢言,回对曰:“昔孔丘为司
寇,十日而诛少正卯,鲁国肃然,欺巧自息。姬旦行戮,不避兄弟,用
道用隆。徐偃专行仁义,其国乃灭。自古及今未有不厉威刑而能治者。
顷来颇由长吏宽怠,侵削百姓,盗贼群起。请肃刑书,以惩位犯。”太
后意纳之,而不能用。转为七兵尚书,领御史中尉。尚书右仆射元钦与
从父兄丽妻崔氏姦通,回乃劾奏,时人称之。除镇东将军,冀州刺史。
肃宗末,征为殿中尚书,频表逊职,以为右光禄大夫。庄帝初,遇
害于河阴,时年七十七。赠侍中、车骑大将军、司空公、定州刺史,谥
曰“孝宣”。


长子隆之,武定中,开府仪同三司、齐州刺史、安德郡开国公。

子子绘,武定中,勃海太守。

隆之弟兴之,字祖胄。经明行修,恬素清静。起家太学博士,
员外郎。出为瀛冀二州平北府长史,所历有当官之誉。孝昌中卒。
天平中,追赠散骑长史、抚军将军、雍州刺史。寻重赠殿中尚书。
谥曰“文”。

子孝琬,字子倩。武定末,开府中郎。

孝琬弟孝琰,秘书郎。

兴之弟延之,字祖业。天平中,骠骑大将军、青州刺史、郯县
开国子。

磨奴以回为后,请于显祖,赠鉴宁远将军、沧水太守。

鉴长子琳,字彦宝。显祖末,夯周表贡,拜中书博士。高祖初,
大军南讨,琳参镇南军事,后为河南七州大使。还,拜中书侍郎,与
侍中、南平王冯诞等议定律令,赐布帛六百匹、粟六百担、马牛各一。
迁太尉长史,转司宗下大夫,有长者之称。行东兖州事。既改定百官,
除司空长史。出为立忠将军、南青州刺史、兼散骑常侍、持节、西道大使。
还为长太中大夫,转广平内侍,又为光禄大夫。世宗末,除后将军、夏州刺史。
征为安东将军、光禄大夫。神龟二年卒。赠使持节、抚军将军、相州刺史。

子元称,元称弟子盛,并早卒。

子盛弟子施,武定末沛郡太守。

琳子肃,在文苑传。

懿从兄子恺,字思悌,弈之孙也。父劝,慕容垂侍中、太常卿。恺,给事
黄门侍郎、散骑常侍。后入代都,名出懿子玄之右,俱坐司马氏事死。恺妻,
卢玄姊也。恺子伯达,弃母及妻李氏南奔河表,改婚房氏。显祖末,伯达子休
杰内入,祖母卢犹存,垂百岁矣,而李已死。休杰,高祖时以归国勋为河间太
守,兼冀州咸阳王府咨议参军。

休杰从弟灵祐,仕刘义隆为青州治中、勃海太守。慕容白曜平三齐,灵祐
率二百人诣白曜降,赐爵下密子。后除建威将军、勃海太守。卒。

子进寿袭爵。肃宗时为扬州治中,以失义州为刺史元志所杀。事具志传。

子子游,武定中,开府,中军参军。

进寿弟蚌,卒于冀州别驾。

蚌弟粲,起家荆州长流参军。司空水曹参军、殿中侍御史。累迁征东将军、
广州长史。还,除光禄大夫。卒,赠卫将军、冀州刺史。



二十五史[北齐书]

卷四十三
列传第三十五

封述
封述,字君义,渤海蓨人也。父规,廷尉卿,济州刺史。述有干
用,年十八为济州铠曹参军。高道穆为御史中尉,启为御史。迁大司
马清河王开府记室参军,兼司徒主簿。太昌中,除尚书三公郎中,以
平干称。天平中,增损旧事为麟趾新格,其名法科条,皆述删定。梁
散骑常侍陆晏子、沈景来聘,以述兼通直郎使梁。还,迁世宗大将军
府从事中郎,监京畿事。武定五年,除彭城太守、当郡督,再行东徐
州刺史。武定七年,除廷尉少卿。八年,兼给事黄门侍郎。齐受禅,
与李奖等八人充大使,巡省方俗,问民疾苦。天宝三年,除清河太守,
迁司徒左长史,行东都事,寻除海州刺史。大宁元年,征授大理卿。
河清三年,敕与录尚书赵彦深、仆射魏收、尚书杨休之、国子监祭酒
马敬德等议定律令。天统元年,迁度支尚书。三年,转五兵尚书,加
仪同三司。武平元年,除南兖州刺史,更满还朝,除左光禄大夫,又
除殿中尚书。
述久为法官,名解令,议断平允,深为时人所称。而厚积财产,
一无餽遗 ,虽至亲密友贫病困笃,亦绝于拯济,朝野物论甚鄙之。外
貌方正而不免请谒,回避进趋,颇致嗤骇。前妻河内司马氏。一息,
为娶陇西李士元女,大输财娉,及将成礼,犹竞悬违,述忽取供养像
对士元打像作誓,士元笑曰:“封公何除常得应急像,须誓便用。”
一息娶范阳卢庄之女。述又径府诉云:“送驘乃嫌脚跛,评田则云碱
薄,铜器又嫌古废。”皆为吝啬所及,每致纷纭。
子元,武平末太子舍人。

封述附:封询
述弟询,字景文,魏员外郎,武定中永安公开府法曹,稍迁尚书起
部郎中,转三公郎,出为东平原郡太守。迁定州长史,又除河间郡守,
又为丞相左丞,又为济南太守。隋开皇中卒。询窥涉经史,清素自持,
历官皆有干局才具,治郡甚著声绩,民吏敬而爱之。
史氏赞李稚、封述、许惇、源彪等曰:“惟兹数贤,干事贞固,生
被雌黄,殁存缣素。封及源许,终为身蠹。”



二十五史[北齐书]

卷二十一
列传第十三

封隆之附:子绣

子绘弟子绣,武平中渤海太守、霍州刺史。陈将吴明彻
侵略淮南,子绣城陷,被送扬州。齐亡后,逃归。隋开皇初,
终于通州刺史。子绣在渤海,定远过之,对妻及诸女讌集,
言戏微有亵慢,子绣大怒,鸣鼓集众将攻之。俄顷,兵至数
千,马将千匹。定远免冠拜谢,久乃释之。

封隆之附: 延之

隆之弟延之,字祖业。少明辩,有世用。起家员外郎。中兴初,
除中坚将军。高祖以为大行台左光禄大夫,封郯城县子,行渤海郡事。
以都督从娄昭讨樊子鹄,事平,除青州刺史。延之好财利,在州多受
纳。后行晋州事,高祖沙苑失利还,延之弃州北走。高祖大怒,同罪
人皆死,以隆之故,独得免。兴和二年卒,年五十四。赠使持节、都
督冀殷瀛三州诸军事、骠骑大将军、尚书左仆射、司徒、冀州刺史,
谥曰“文恭”。子孝纂嗣。

封隆之附:孝琬

隆之弟子孝琬,字子蒨。父祖曹,魏冀州平北府长史,以隆之佐
命之功,赠雍州刺史、殿中尚书。孝琬七岁而孤,独为隆之所鞠养,
慈爱甚笃。年十六,本州辟主簿。魏永熙二年,隆之启以父爵富城子
授焉。三年,释褐开府参军事。天平中,轻车将军、司徒主簿。武定
中,为显祖开府主簿,迁从事中郎将,领东宫洗马。天宝二年卒,时
年三十六,帝闻而叹息焉。赠左将军、太府少卿。孝琬性恬静,颇好
文咏。太子少师邢卲、七兵尚书王昕并先达高才,与孝琬年位悬隔,
晚相逢遇,分好遂深。孝琬灵榇言归,二人送于郊外,悲哭凄恸,有
感路人。

封隆之附:孝琰

孝琬弟孝琰,字士光。少修饰学尚,有风仪。年十六,辟州主簿,
释褐秘书郎。天宝元年,为太子舍人,出入东宫,甚有令望。丁母忧,
解任。除晋州法曹参军。寻征还,复除太子舍人。乾明初,为中书舍
人。皇建初,司空掾、秘书丞。散骑常侍,聘陈使主,已发道途,遥
授中书侍郎。还,坐事除名。天统三年,除并省吏部郎中、南阳王友,
赴晋阳典机密。
和士开母丧,托付者咸往奔哭。邺中富商丁邹、严兴等并为义孝,
有一士人,亦哭在限。孝琰入吊,出谓人曰:“严兴之南,丁邹之北,
有一朝士,号叫甚哀。”闻者传之,士开知而大怒。其后会黄门侍郎
李怀奏南阳王绰专恣,士开因谮之曰:“孝琰从绰出外,乘其副马,
舍离部伍,别行戏话。”时孝琰女为范阳王妃,为礼事因假入辞。帝
遂决马鞭百余,放出,又遣高阿那肱重决五十,几致于死。还京,在
集书省上下,从是沉废。士开死后,为通直散骑常侍。后与周朝通好,
赵彦深奏之,诏以为聘周使副。祖珽辅政,又奏令入文林馆撰御览。
孝琰文笔不高,但以风流自立,善于谈谑,威仪闲雅,容止进退,入
皆慕之。尝谓祖珽云:“公是衣冠宰相,异于余人。”近习闻之,大
以为恨。
寻以本官兼尚书左丞,其所弹射,多承意旨。时有道人昙献者,
为皇太后所幸,赏赐隆厚,车服过度。又乞为沙门统,后主意不许,
但太后欲之,遂得居任,然后主常憾焉。因有僧尼以他事诉竞者,辞
引昙献,上令有司推劾。孝琰案其受纳货贿,致于极法,因搜索其家,
大获异珍,悉以没官。由正受坐丞,仍令奏门下事。性颇箭傲,不谐
时俗,恩遇渐高,弥自矜诞,举动舒迟,无所降屈,识者鄙之。与崔
季舒等以正谏同死,时年五十一。
子开府行参军君确、君静等徙北边,少子君严、君赞下蚕室。南
安之败,君确二人皆坐死。
史臣李百药赞曰:“封公矫矫,共济时屯,比承明德,辉光日新。”


分享按钮>>封姓来源比较纯正距今已有五千余年的历史
>>公元二零一零年旧历二月初五----祭殷辛先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