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家沟车氏寻根记

    中华车氏网 2012年12月6日 万家姓


据车氏家谱及历史资料记载,元末明初,中原地区由于连年兵荒马乱,加之天旱蝗灾,人烟稀少,土地荒芜。而河北、山西一带因有山水之险而免遭战乱,又值风调雨顺,连年丰收,经济繁荣。于是,明洪武初年至永乐朝四十余年的时间里,组织了十八次大规模的迁民。我始祖千祥,奉迁发之令于一三八零年前后,自河北冀州枣强一带,迁朐邑南冶源西沟立村,曰车家沟。我始祖千祥治家有法,教子有方,传至八世已蔚为大族,且人丁兴旺,门秀辈出。八世车公纯阳,崇祯五年,官至正四品,任京城兵马司指挥。明朝灭亡后,清朝派兵以“私铸钱币”罪,对我车家沟族人实行满门抄斩!车家沟被夷为平地,未及逃走者,被杀戮贻尽。小部族人出走避难各地,其后裔至今下落不明。车公纯阳幼子车兴,因随母去龙泉官庄外祖母家当夜未归而幸免于难,遂改为张姓,并蒙抚养成人,后复车姓。兴祖艰苦创业,终使我车氏一脉重新兴旺昌盛,龙泉官庄车氏族人皆出其后。

临朐县车姓独我一家,每当想起老家——冶源车家沟村至今名不副实,无一车姓,总有一种莫名的悲哀萦系心头。然而,几百年过去了,车家沟至今村名未改,县民政局所立村碑因内容与事实有出入村委拒绝支付碑款等事宜,令我车氏族人感动不已,因此到老家车家沟寻根的想法愈加强烈。

一九九五年三月,县啤酒厂修路挖出了车公原礼之墓碑,承蒙曹立会、冯益汉诸公妥善保管并制作《墓志》拓片,捎交时任县人事局局长的会武,族人闻此喜讯,无不奔走相告,去车家沟认祖、寻根、请先祖墓碑之心,更加迫不及待。

我事先通过冶源中心小学校长王洪涛,与车家沟冯益寿书记取得了联系,略备薄礼,会生又带上了精心制作的上水石盆景,我和元利、会宾、会生、会礼一行五人,租车前往车家沟。

车家沟冯书记及村委诸位领导,早在悬挂着大书法家武中奇题写的“车家沟村民委员会”牌匾的村委大院门口迎接我们。一下车,便受到了他们的热情接待。落座之后,相互介绍,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冯益汉先生这天本有要事,也没去成,专门留下来接待我们。热情好客的老家人又特意把县公安局经侦大队大队长孙福功(会友二婿,时任冶源派出所所长)约来一聚。

冯书记带我们绕老家转了一圈,原来的沟已经全部填平,不复存在。村中标准房整齐划一,大街小巷整洁干净。老家紧靠临九公路,两边全是商品楼房,是冶源最繁华的地段之一。改革开放以来,勤劳、善良、好客的车家沟人,依靠他们的聪明才智和天时、地利、人和,各项指标在冶源镇名列前茅,综合实力更是首屈一指。看到老家村容村貌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和经济上取得的惊人成就,我们感到由衷的高兴!

冯书记指着大路东面的县啤酒厂说,原车家林就在啤酒厂的东北角,文革时坟茔才全被平覆。我们边走边谈,并分别在车家沟村碑和村委门口合影留念。村中人听说来了认祖的车家人,也都高兴地和我们打招呼,问这问那。我们一行五人无不以车家沟人自居。

不知不觉已近中午,热情好客的老家人在冶源最高规格的供销社饭店,设两大桌宴席,招待了我们这些素昧平生的寻根人。席间,大家频频举杯,互致问候,谈古说今。浓浓的亲情,跨越了时间、空间,把我们融为一体!

由于这天保存原礼祖墓碑的曹立会先生出发未归,故未能将碑请回。下午三点时分,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车家沟。一路上,大家对老家村委及冯氏家族对我们车家的深情厚谊赞叹不已,充满感激之情。此后,我们几次前往车家沟,但终因原礼祖墓碑保存者曹立会先生异地居住,未能如愿。

二零零六年夏,我族二十一世孙秀峰,偶然听说原礼祖墓碑因曹立会先生处理房屋,担心损毁,已由县博物馆收购馆藏。我当即电告会武、会臣,无论如何,也要将其请回,立于我族墓地之中。时过几天,会臣几经交涉,终将该碑请回,博物馆方面只留存了一张碑拓作为回执。据博物馆的同志介绍,此碑属于历史文物,已入馆登记造册,作为立档文物入馆又取走者,建馆以来,仅此一例。

原礼祖墓碑请回后,我们结合家谱对其进行了认真分析研究,从始祖千祥车家沟立村(洪武初年,约一三八零年)至今六百二十余年,我族发展最快一支为 二十二世,从八世纯阳祖反清遭厄(一六四四年前后),其子九世兴祖立根龙泉官庄至今约三百七十年,均每百年发展三点五世左右,原礼祖碑是成化二十年(一四八四年)其子车真等为其所立,原礼祖享年八十四岁,即生于建文三年(一四零一年),仍以每百年发展三点五世计算,则推算出原礼祖约为我族二世祖。由此断定,《临朐村名志》、《临朐氏族考》等书记载的车姓始祖“元代迁冶”的结论不仅与之相悖,更与车家沟碑志“明洪武年间即一三六八年至一三九八年车氏贵族先居立村”的说法不符,应该有误,而所谓“第六代原礼”更是无据可查。

原礼祖墓碑,是全县少有的保存完好的明朝墓碑,截止目前,也是我车氏族人探究家族历史发展的唯一确凿证据,为今后进一步探究家族发展史及修续族谱提供了可靠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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